一个人,倚靠着冰凉的墓碑,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
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发动车子,往他住的地方开。
做?
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除了天才,庞太太想不出其他说法来解释苏简安为什么第一次上桌就能坐庄又能赢了。
“你这口气”苏洪远端起闻香杯,动作语气间都透着讥讽,“是不是太大了?”
反正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年那么轻易就逼死唐玉兰和陆薄言了,如今得知他们还活着,他正好可以慢慢地折磨他们。
说完,苏亦承径自离开了病房。
只有刚才差点酿成的冲动,在他的意料之外。幸好洛小夕抽了他一巴掌,否则……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你要干嘛?”
最后,庞太太语重心长:“简安,薄言对你是真的非常用心的。”
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无法言说,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嗯。”
苏简安突然觉得,这帮人都好腹黑,她还是好好吃饭,谁都不去招惹最好。
陆薄言一向警觉,睁开眼睛,见是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忙完了?”
原来,他是胜券在握。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